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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路繁花外篇--------女儿可可

抖音号哥2年前 (2022-08-14)抖音千粉号142

  4.1女儿可可

  我在贵阳一共认了三个干女儿,都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女儿杨是在网游《大航海时代》里认识的,认干女儿的原因,是因为我在游戏里的西非海岸救了她就加了好友,闲聊中互相报了年龄,就以父女相称,一起去利比亚挖过矿,斯里兰卡拉过宝石,没有见过面,后来游戏关闭才在现实里见面。杨的家境是最复杂的,她的亲妈离世多年,父亲娶了个后妈,后妈的习惯是每个月双飞一次西藏烧香,双飞一次香港购物,父亲有钱时候别墅奔驰,破产时候还有员工贷款跟随。她刚进大学适逢父亲破产,我给她交了一期学费;她给外公贺寿没钱,我给她买了件根雕“老骥伏枥”…….后来我换了助理,她想来当助理我拒绝了,想找我要钱我也拒绝了,就慢慢没有了联系,反而她给我介绍的后妈的同学,成了我的会计将近十年。女儿龚是通过QQ空间漂流瓶聊上的,认识龚的时候,龚只是高三的学生,后来龚考上了贵阳的一所大学,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是出名的禽兽不如,龚的自我保护意识也很强,她在贵阳读书三年,我和她常有来往,虽然都有感觉,但是谁都没有拿定主意,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一直到她三年毕业我给她找工作,她没有接受,她家里给她找了工作她回了家乡.也算是三个女儿中惟一暧昧过的一个。但是只有初期的隐约想法,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没有具现就夭折了。

  而女儿可可,和我的交往最多,如果没有记错,可可应该是和我在QQ聊天室里认识的,那时候,可可才从由的幼师毕业,我也才创办公司搬到陕西路没多久。可可进聊天室就是青年人好玩啊,那时候的QQ聊天室,可比现在的抖音快手有吸引力多了,我进聊天是因为孤独寂寞,总想找人一起吃饭。那时候,能聊得来的网友之间总是难免要查户口,可可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谎称我是打杂的,可可也没有嫌弃,继续和我聊得起劲,只是我说请她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说你还是节约点吧,别糟蹋钱了。我没有辩解,只是呵呵笑笑,要加她好友,可可同意了。

  我虽然不好色,但是聊天室的本质还是知道的,最初对可可确实存了点想法,只是没那么急色而已。聊了几次以后,算是比较熟络了,可可看我没有什么不良的话语,就问我到底多大了,我如实的报了出生年月,可可大惊,说我比她爸只小几岁,以后叫我干爹吧,我说你人都还没见着呢,等啥时候见着了,你再下决断。

  过了没多久,可可在QQ上说她要去A+酒吧喝酒,我问她A+在哪里,她说在喷水池附近,我就打开地图看了看,离我挺近,就说见个面撒,我也没去夜场玩过,可以带带路吗?可可说没问题。到了约定时间,我故意踏个凉鞋,没有收拾搬货弄脏的衣服,没有梳理蓬松的头发,走到了A+酒吧门口。可可接到电话,从A+走了出来,看到我的样子,不由楞了一下,不过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把我带进了A+。进了座位以后,可可对她的几个同伴说我是她干爹,几个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脸色难看,直到几句话后,我主动点了瓶红酒,觉得我还算有点层次,这才换了脸色,场面活络起来,当然,其中少不了可可的活跃气氛。午夜十二点,几个人商量要转场,就是换一个夜场,我觉得几个人都还不错,就说老年人不熬夜了,我请大家吃个夜宵,我就回去了。可可她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就跟我到了陕西路。可可她们商量吃牛肉面还是羊肉粉的时候,我习以为常的带他们到了经常吃的烧烤摊上,先是点了烤茄子烤脑花以及啤酒以后,才把菜单递给他们让他们点单。几个人都有些愣住,这才开始点菜,隐约听见,可可让他们不要点贵的。

  又过了几天,跟着可可去了合群路的城市之光夜总会。开始的时候,大厅里一片祥和,我一边听可可她们闲聊,一边看着周围的情况。远处几个客人和服务员发生了争执,开始还只是小声说着,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们旁边桌子的几个客人开始在啤酒瓶上缠着东西,几个疑似内保的人开始默默的站到关键位置上。我估计要发生事情,就催促可可他们离开,可可他们开始不信,我就说一起去吃夜宵,吃了我就回去了,他们这才勉强起身,跟我出了城市之光。

  我带他们去了街对面一家出名的烙锅店,刚熟络的点完菜,城市之光里就开始爆发出上百人的打骂声,不一会几个人跌跌撞撞从大门冲了出来没多远,十来个人紧跟着出来,把他们团团围住打翻在地,拖进了夜总会。几个同伴兴致勃勃的围观评论着,可可疑惑的看着我,“干爹,你肯定不是打杂的哦。”我一边开着啤酒,一边回答:“怎么不是打杂的啊,我又要采购,又要打文件,又要打扫卫生,还要看管库房,怎么不是打杂的啊…..”可可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和同伴说,只是后来在网络上喊我干爹喊得越来越熟练,后来几次见面,哪怕是两人单独见面,我也没有言语失当,更没有举止轻浮,在现实生活里可可也习惯了喊干爹。这个时候,我的心思,多多少少还有那么点企图,只是不那么直白粗俗而已。

  可可的原籍好像是毕节哪个县的,后来她的父亲做什么生意挣了一笔小钱,适逢贵阳开发金阳新区,就在金阳买了房子,把一家子接到贵阳来。可可是个聪明的人,不过以前在毕节县份上没打好基础,初中毕业后只好报考了幼师学校。00年代的贵阳青年远比现在乐于社交,可可也不例外,幼师毕业了也不急着找工作,经常从金阳到贵阳老城区(云岩南明)来玩耍。我和可可的交往模式,基本都是网络聊天,现实里就是一个星期吃个饭碰个头,要么是我打听到哪里有好吃的,要么是她听说哪里有好喝的咖啡,我和她去消费过以后,她再去和朋友喝酒聊天,我就去洗浴中心做个按摩。

  我的色心不重,用当年的话说,我应该算是“三不主义”者吧(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而可可很好的把握了分寸,她给我的感觉,更多的是一个女儿,而不是女人,而直接把我心中念头打消的,是一件小事。那天我和可可去的好像是去觉园尼庵吃的午饭,她好像是前几天去了一个幼儿园应聘,今天过来看录取通知的。饭后我和可可刚出了觉园,慢慢走到延安路上,她的手机突然响起,一起去应聘的同学告诉她,那家幼儿园要先交几百元的服装押金。听到这个消息,可可的脚步不由慢了下来,露出了纠结的神色。我隐约听到了电话内容,就对可可说如果是钱的问题,我这里有啊,你拿起用好了。可可摇摇头,很是坚定的说:“干爹,这钱我不能要,如果我收了你的钱,我们的性质就变了。”我恍然大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陪着她发呆,然后看着她告辞离去。

  可可说到做到,从来没收我的钱,东西也没找我主动要过,只是我送她东西的理由光明正大,她才会收下,然后没几天,总要找个什么理由回赠我礼物。我越发觉得她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女儿,远远胜过了龚和杨,我也渐渐摆脱了以前那种游戏人间的心态,逐渐开始把她当做真正的女儿去关心爱护。可可最终没有去那个幼儿园,我在贵阳的社会关系也没有幼教系统的,生意又是初始阶段,只能默默的祝愿她早日工作。

  可可是因为什么原因到我租屋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第一次到我住处的时候,小冯也在,然后一起去四川巷吃的午饭。小冯开始还以为是我的新女朋友,几次相处以后,才相信我是真把可可当女儿看。可可的人际交往能力比较强,第二次来,就知道了给小冯买礼物,姐姐姐姐的叫来叫去,让小冯很是喜欢,很快就适应了可可的存在,后来几次我不在的时候,可可从金阳过来,小冯也是理所当然的当妹妹接待,远比接待客户熟练。

  我觉得可可真把我当干爹看的原因,一个是她绝对不在金钱上和我有纠结,另一个原因,是她能够坦诚布公的站在我的角度看待我身边的人际关系,哪怕我不接受。可可接触过我三个女朋友,她的评价分别是雅是高白,灵是世故,娟是城府,虽然不能说全对,但是最后分手的原因,基本如此。

  可可是不是只有我一个干爹,我也考虑过,但是也不在乎,自己什么都不能给她,她还有亲父母,难道还想独占吗?我只想真心付出,得到真心回报,最后她和我都做到了。可可和她父母说过我的情况,她父母肯定担忧我的用心,但是在网上聊过几次天以后,就基本放心下来,没有再干涉我和可可的来往,甚至几次过节,都让可可提了礼物给我,说是我一个人在贵阳孤苦伶仃,要照顾好自己。礼物只是一些家常的粽子香肠腊肉,但是就因为家常,我哭了两次,当然,当着可可没有把眼泪流下来,只是故意找理由把可可赶走,然后一个人躲进卧室,关上门默默的流泪。可可也代替父母邀请过我几次去她家过节,我怎么也没去,不是我不想,只是我害怕,因为我自身的家庭情况,我害怕到别人家去,害怕看到那种温馨美满,共享天伦的场景。

  可可在朋友圈子里没有避讳我的存在,酒吧玩的时候,经常把我叫上,介绍给她的朋友们,还经常制止我买单的动作。我观察她男性朋友的表情,如果只是普通朋友,还是要争取一下,如果是想追她,我就不吭声了,回去后告诉可可我的观感。吃饭或者喝咖啡的时候,她偶尔会带上几个女同学,女性朋友,这时候,她不会阻止我买单,我也责无旁贷了。慢慢的,可可也把我的租屋当做了半个家,来贵阳玩的时间更多了,要么到了2点左右就说要过来住,要么就是傍晚一起吃饭的时候就提前说好晚上要过来住,然后一个人或者带一两个朋友过来,然后我还要给她们做夜宵什么的,然后我让出床铺,一个人孤伶伶的在客厅沙发上过夜。对于很多男人来说,我这是发傻,但是我愿意,我很开心那样的生活,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等候女儿回来的父亲。

  我在贵阳的社交圈子,主要就是客户圈子和老乡圈子,经常要参加这两个圈子的活动。而这两个圈子,应该说习气都不大好,男性身边,基本有小三陪伴,不管是长期的还是临时的,甚至有些女性身边,也有二爷陪同,每次活动,单身狗都成了调侃我灌我酒的理由,我感觉自己多少和大家有隔阂。我当时没有和娟交往,认识雅没多久也没有多久,她又经常不在贵阳,即使在,我也不敢让她出入这些场合。

  我是做生意的,又和家里关系不好,一个人孤伶伶在贵阳,长期和自己的社交圈有隔阂也不是好事,一次和可可去博爱路的高原咖啡闲坐,她还带了一个女同学。看着她俩吃了几百元的饼干,多少有些心疼,只是打肿脸充胖子的硬撑着微笑。我一边听着美国老板吹着萨克斯一边听着可可和她同学闲聊,可可和她同学说起了上次去了哪个酒吧,今晚要去哪个酒吧,我心头一动,可可不是最好的伴当吗?喜欢夜场,酒量不差,年轻貌美,应对得体。我就向可可说了我的想法,有应酬的时候,请她陪我一起去,可可还没说话,她的同学反而激动了,说是还没见识过老板们的夜生活,就一个劲的劝可可答应。可可犹豫了一下,问我都是什么人,我说基本就是政府官员或者四川来的生意人。可可说干爹你到底是打什么杂哦,她以前从来不问我的行业的,我就大概和她说了一下我的行业,简单点说,就是一个省级经销商,要经常接触一些机关单位。可可看了我几眼又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我大喜过望,立马请她们去了街对面的赤水竹笋鸡。

  从此以后,我参加应酬都会先给可可打个电话,一般而言,可可都会赶到陕西路和我一起去赴宴,即使有事耽搁,也会尽量找理由赶过来。客户圈子稍微文雅一点,一听我说是干女儿,也就暧昧的笑笑,不再调侃追究。而老乡圈子,基本都是来贵阳做小生意的从摸爬滚打出来的四川(重庆)人,听说是我干女儿,都一窝蜂围上来敬酒,只要不乱来,我也不干涉,笑嘻嘻的看着可可毫无惧色的接下来一干二净,几轮之后,一帮禽兽们看着可可神色不变,也慢慢的散了,从此以后,没有人再拿我单身说事灌酒,我也省下了找小姐的钱。可可很会来事,总是和我保持暧昧的距离,不时来个让人联想非非的动作,让禽兽们无话可说。我心情好的时候,或者可可没事的时候,就陪他们坐久点,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可可有事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容易让人联想的理由,在禽兽们自以为心知肚明的眼神中离开。出了夜场以后,要么是可可和我回屋休息,要么是我独自回屋,她又去和她的朋友们消遣。

  我和可可的惟一一次身体接触,是K歌以后,一群老乡跑去新添寨吃什么夜宵,去的时候三个车,中途一个车有事先走,我们回贵阳的时候,就只剩下两个车,人就显得拥挤起来。有几个禽兽意图不明的想把可可和我隔开,我心知肚明的把可可拉住,几个禽兽讪讪的笑笑,似乎还没死心,我给可可递了个眼色,可可瞬间秒懂,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几个禽兽这才转身。一个老乡说要玩通宵,几个人也附和,车子直接开到了望城坡,中途也不准人下车。这时候已经快三点了吧,可可虽然玩夜场,但是哪里能和这帮夜游神比,开始露出了困意。望城坡上基本没有了出租,即使有我也不放心让她回去,(那时候,白云晚上打车到贵阳都是需要登记车牌号和身份证的)我拒绝了别人给可可安排住处的建议,让她就在客厅沙发上睡下,不能脱离我的视线(麻将桌摆在客厅)。直到凌晨,我才告别那帮禽兽,带着没有睡好的可可回了陕西路租屋。

  老乡群良莠不齐,有的人对老婆忠贞不二,有的人红旗不倒彩旗飘飘,见到我和可可的关系明确,也就朋友妞不可泡了。而有那么两三个烂崽,以为我和可可是那种干爹干女的关系,先是趁我喝酒打牌,就想送可可回家,可可开始还不懂,我却严词拒绝了,还让可可替我上桌,自己在旁边看着,我既然带她来,一定要带她回去。然后有人就提出了交换,我心头骂么买批,面子上却摆出瞧不起的态度,直接免谈。老乡国刚好离婚,对可可有了心思,趁我不备要到了可可的电话,不过看我是把可可当女儿的,就先向我提出要追可可,我说着好呀好呀,然后就搬张凳子坐到他面前说:“儿啊,给爹磕头吧。”国大骂我是啥意思,我就说:“我当你是兄弟,你踏马想睡我女儿,尼玛不就是想给我当儿子吗?”国只好无奈的退散。后来我虽然也要带可可参加活动,要么就让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要么就拜托怡姐看着。怡姐是个建筑集团贵州公司的董事长夫人,黑白关系都有,老乡群活动的大金主,精于世故。可可有次和我说你群里的人不坏和你关系也不错啊,我就告诉她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善恶标准的,也许你认为的恶,在别人眼里只是很随意的事,他们对我确实不错,但是对你,又是另外一个标准了,而那是你不能承受的恶。可可开始还不以为然,没多久,我的一个平时对她笑脸相迎的老乡,转身对一个大学老师始乱终弃,她这才明白过来。

  可可经常带同学和我一起喝咖啡或吃饭啥的,我那时候虽然没挣多少钱,用钱却很大气,她的几个同学对我就有了想法,加上习惯性的以为我和可可是那种干爹干女关系,就有了挖墙角的心思,其中尤以一个芬为最。那天记得是08北京奥运前两个月吧,我听说紫林庵的冰淇淋火锅不错,问可可也没有吃过,就向可可发出了邀请,可可就带了芬过来。我平时也温和惯了,大多数人都以为我好说话,快进店的时候,芬看到路边的福娃,就摆出了撒娇的姿势,要我给她买一套大号的五福娃,我有点郁闷了,那时候福娃正是销售高峰期,那一套福娃当时标的价格快2000了,我有点不豫,可可要是说买,我或许只是犹豫一下,可芬只是个来吃巴皮(跟人混饭的意思)的,凭啥要这种价值的礼物呢?那时候,贵阳的一般工资也就一千出头。我正想翻脸拒绝,可可一把拉走芬,说是买什么买,赶紧去吃冰淇淋火锅。进店以后,我看见有小号福娃,就给她俩一人买了一套,可可埋怨我乱花钱,而芬本来死心的脸色又绽放起来,我立马后悔起来。

  有一次芬主动给我电话,说是她和可可说好在我这里会合,我就打电话给可可说这事,可可犹豫了一下,说她今天可能过不来,让我自行安排。我想好久没去吃披萨了,就带芬去了那家官邸西餐厅。我喜欢这里的环境,和雅和可可都来过这里,本来喜欢坐屋顶平台的,结果没位置了,只好选了个小包间,包间灯坏了,服务员点了两根红蜡烛。我只当芬是女儿的同学,芬却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牛排,一边眼神迷离的说:“叔叔,我们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一听这话我差点把刚咽下的沙拉吐了出来,忙正色道:“小娃娃瞎想什么。”芬甜蜜的对我笑了笑,挑逗了我一眼,我忙借口空气热,打开了包间门。后来和可可见面,我和可可说这事,可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后来又有一次,可可先是和我去参加老乡聚会,我喝得头晕晕的,刚和可可告别老乡们去吃夜宵,芬找了过来一起夜宵,夜宵上又主动提出了要喝酒。这女子个小酒量还不错,几瓶酒下来,我脑袋更加昏沉了,勉强带她们回了住处。可可在我这里过夜,一贯是她睡床我睡沙发的,结果我都在沙发上准备睡了,芬却说来借住怎么能让我睡客厅呢,我忙说没事,习惯了,芬又唉声叹气说床要大点就好了,我和可可面面相觑,这也太浅显直白了吧?三个人正有点尴尬的时候,芬的电话响了,说是有朋友叫她去喝酒,芬没有征求我和可可的意见,就说了我地址,放下电话要我们和她一起去。这我可不答应了,现在即将三点,我已经到临界点了,不能再喝,可让可可单独去和陌生男人去喝酒,那怎么行,可可不好拒绝,我一定要把关,芬多番劝说,我都是不听,让芬也不要去。芬先是答应,可等电话再次响起,窗外又响起马达声,芬又极力劝说可可一起去,我不由着了急,忙跌跌撞撞的起身把门堵上,芬却一定要带可可走。两个人僵持了几分钟,芬的铃声再次响起,可可打圆场说她不走,让我放芬出去,我想想也没必要留住她,可可不走就好,于是让开门,让芬离开。我坚持着让可可洗脚上床,又坚持着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听可可真的在睡了,这才放心躺下。第二天醒来,我又和可可聊起上次和芬去官邸的事,可可也承认了那天她是想给芬一个机会,我就说以后不要和芬交往了,可可嗯了一声。后来可可是否和芬断交我不知道,可可再来见我就没有带过芬来。

  助理小冯最开始是让我很烦心的,才从学校毕业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会,还得罪过客户,我辛苦忍了她三个月,不分巨细的教她,总算把她带了出来,后来就合作得越来越有默契,很多事都能主动替我着想。小冯的男友也见过我,他也是做销售的,信得过我,我以为小冯会这么一直跟着我。可是第二年年终的时候,小冯说是父母要她回家乡遵义,我知道我给她的表面待遇有点偏低,可自己是小公司,开不起高新,只好给她在遵义找了一份工作,遗憾的送她离开了贵阳。

  我想请可可来给我当助理,可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长期独处很容易出事的,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女儿杨说要给我当兼职助理,我也因此拒绝了,宁可一个人忙碌点。可可两次来看我,感觉我忙碌了许多,就给我介绍了一个我见过的女同学馨。馨的形象不错,但是性格就有点惨不忍睹了,屋里吃了简餐不收拾碗筷,出门办事也就百来米距离也要打车找我报账,和我谈工作半倚在门上搔首弄姿,连会计王姐都气得骂她站没站像坐没坐像,她才收敛了一点,没过多久又旧态复萌,我忍无可忍辞退了她,宁可自己一个人忙活。

  可可看我一个人忙碌,还是有点不忍心,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同学,这个同学就没有一样可以恭维了。记得那天见面,是在教堂边的煮意火锅店,那女的浓妆艳抹,擦着劣质香水…….你说你就一乡下妹子,打扮的朴素清纯不好吗?偏偏要浓妆艳抹的像站街的,这是什么审美啊,而且助理的专业知识就不说了,端菜的时候扭头晃腰,夹菜的时候僵硬做作,再看看大方自然的可可,我不由叹了口气,胃口都没了。后来可可问我意见如何,我回答让她等通知,可可就明白了,没有再提这事。

  我没有再对可可有觊觎之心,真心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也给可可的父母买过礼物,通过电话,可可父母也认可了我和她的关系,后来可可要到贵阳来和朋友玩的晚,也多少打着住我这里的幌子。我知道可可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圈子,也不在意她拿我当幌子,只要她能来我这里住就好。有一个晚上,我正和老乡们鬼混,可可说要来我这里住,我就早早的回了住处,耐心等待可可的到来。可是眼看时间都到12点了,可可还是不见踪影,我担心的给她去了电话。可可接通电话,电话里歌声喧嚣,人声嘈杂,可可说是在陕西路的一个酒吧里和朋友喝酒,喝完一轮就过来。我就一边玩游戏一边等她,结果到了凌晨一点,可可还是没来,我就忍不住打电话给她,她回了电话,电话里有几个人的嬉闹,可可嘻嘻哈哈的说马上过来,我又继续等待。

  等到凌晨2点,可可还是没来,我又打电话给她,她又说再等等,我郁闷了,就换了皮鞋去了酒吧。可是走到酒吧门口,我犹豫了,我凭啥身份带走可可呢?我只是她的干爹,在常人眼里有不正常关系的干爹,而他们又是谁呢?喝了酒他们又是什么性格?如果可可有危险,我会冲进去,可是如果只是玩得开心的醉酒的冲动年轻人呢?我毕竟只是容易误会的干爹。我给可可拨打了电话,可可还是嘻嘻哈哈的和旁人玩闹着接了电话,她还是说她要再一会再来,我心里一沉,告诉她我就在门外,可可没有听清,问我说什么,我正想再说一次,可可惊呼了一声,一个女子叫她别打电话了,然后挂掉了手机。我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进去,也没有再拨可可的电话,一个人颓丧的回了租屋。我傻傻的坐在沙发上,又有些烦闷可可不守约的行为,又有些担心她会过来,几次打通可可手机,她的手机又迅速挂掉或没有应答。我纠结着在沙发上睡着,灯也没有关。

  或许是因为我还有袍哥的遗风,或许如小勇的话说我是个传统士人吧,我对诚信看得很重,答应了的事,只有两种前提不会遵守,一是无利益第三方认可的不可抗力,二是在被迫情况下被迫答应的承诺;对时间也很看重,只要答应了的时间,都会在约定前五分钟内赶到,无论什么原因延迟,都会解释并道歉,所以也很讨厌不守时守信的人,几次因为约定的问题和人冲突。,我对可可也说过我厌恶这样的事,之所以对雅和可可有好感,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她们守时。可她这次的行为让我很是不快。

  第二天醒来,手机上还是没有消息,我就更加不快。我一个人到四川巷吃了午饭走到昨晚的酒吧门口,可可就发来消息,“昨晚太晚,就没有过来,和朋友去**宾馆开房了。”我当然知道,可可说的开房不是那种意义,但是这词语多少有些刺目,本来就郁闷的我更加恼怒,给可可回了个短信,“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和谁开房关我啥事?”不等可可回答,我就走回租屋,删掉了可可的手机号和QQ号,玩起了《英雄无敌3》。下午可可打来电话,刚要开口,我就抢先说了她几句,不等她解释就挂了电话。我主动邀约了几个老乡,见了面就关了手机,开始了灯红酒绿的生活,直到凌晨四点,才回了租屋倒头大睡。翌日中午醒来打开手机,有可可的未接来电,我没有回。走到小院门口,门卫桂姐说有个女子来找我,喊了几声,敲门我也没回,她就走了。我简单问了一下外貌,知道是可可,就对桂姐说了声谢谢,出门去吃午饭兼早点,没有给她回电话。从此以后,我又开始了孤独的浪荡生活,许久没有和可可联系。后来两次在街上遇到馨,虽然只是礼貌性打招呼,总让我联想起可可,心里隐隐后悔。

  时间一晃过了两年,记得那天是个初秋的季节,窗外的枯叶纷纷从枝头飘落,我习惯性想去四川巷吃午饭,可走到单元门处还没有打开门,却透过栅栏看到可可站在门外。我止住了开门的动作,看着可可,可可叫了一声干爹,我心软了,默默的打开了单元门,又回头打开了房门,可可默默的跟着我进了屋。我没有坐,站在工作电脑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可默默的把手里拎的礼物放到桌上对我说,“干爹我错了,我那天晚上不敢玩那么晚。”我没有言语,可可继续说,“我去了深圳,才晓得你是对的,要不是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我在深圳也呆不了这么久。”我的内心其实早已软化掉了,我对她的思念,那种父亲对女儿的思念,又何尝不是折磨了我两年呢?我还是崩着脸,就像一个父亲一样,不想轻易原谅犯错的女儿。可可继续说,“我一直想给你说道歉,打你电话又打不通,给你发QQ你也不回,你是不是把我删了?”我心里有些心虚,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可可继续说,“我到深圳没半年,我就明白了你说的是对的,我很想你。”我暗暗的叹了口气。可可又说道:“我昨天回的贵阳,又想来看你又怕搬了,妈妈知道了就鼓励我一定要来一趟,说是早来早了结……”可可给我鞠了个躬:“干爹,请你原谅我。”我彻底的心软了:“好了,别鞠躬了,还没吃饭嘛,把东西搁屋头,出去吃饭。”可可顿时开心起来,连忙紧紧的跟在我身后,和我说着深圳的见闻。

  我又加了可可的手机号和QQ号,和她恢复了来往。经过了两年深圳打拼的经历,可可更加沉稳了,减少了去酒吧的次数,交往的朋友也比以前的成熟。陪我一起和客户或老乡游玩的时候,也更加低调的关注他们不经意流露的信息,客户和老乡们也更多的把她当做我的女儿而不是二奶情人。可可回贵阳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她父亲重病还是家里牵挂,一时间没找到工作,我本来想给她安排一份工作,可是我能找到路子的,要么进机关做合同工,要么进公司做文员,至于到夜场里做吧台公主什么的,根本不予考虑。可可没找到工作的时候,我就经常让可可到贵阳老城区来玩,那段时间,虽然不好请她洗澡,但是咖啡店和名菜名吃,却是去了不少。后来可可找了一家金阳的幼儿园,做了一名幼儿老师,我还专门去看过一次。可可至少半个月和我见一次面,每次见面,都是不厌其烦的听我啰嗦幼儿园里该注意什么,怎么防范司机,怎么和园长打好关系,怎么应付孩子们的突发事件。那段时间,我特别感谢我妈,嗯,她是幼儿园园长,让我知道了幼儿园的运作事宜。

  每次见面,也不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可可也常给我抱怨园长怎么吝啬,孩子怎么顽皮,其他幼儿园待遇有多好……我也耐心的听着,就像一个父亲一样,不时附和两句,或者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可可有时候也带朋友同事来玩,其中有两个让我心动,可是看着可可的样子,却怎么都不敢表露,总是害怕在女儿面前丢脸的感觉。后来她们和人恋爱结婚有啥问题,可可难免和我八卦一下,我内心苦涩,却只能以叔父的样子给她们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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