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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趣志]蚕

抖音号哥2年前 (2022-09-14)抖音万粉号67

我十分想养蚕。

  找一个鞋盒铺上报纸,把瘦小的蚕宝宝放进去,桑叶洗好擦干剪成一块块的。每天撒一点桑叶,然后把耳朵贴近盒子听蚕进餐时的沙沙声,感觉生活很美妙。我相信你可以感觉到那种美妙。

  在车上瞥见银座超市,隐隐作痛的胃让我想起上海金园的老婆饼。最喜欢包装上的那两个字眼:超软质、低糖。决定下车后乐呵呵的买上一包。

  身边的那个人把大拇指摁在布满水气的玻璃窗上,以食指为半径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半圆。我看得出神。我记得娟娟是不让我在有水气的玻璃窗上作画写字的,她说它们会哭。只不过是水流下来嘛,别那么认真好不好。宿舍的生活,要是很有意思的话,我就不会这样天天坐车回家。我相信很多夜晚的宿舍卧谈会都是以异性作为半径把连续的三四个小时谈成一个圆,直到最后一个人也张不开嘴,大家心满意足的沉睡了去。

  身边的那个人不画了,眼睛开始直勾勾的盯着窗外。车里人们拥挤着,互相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都是暖暖的汗味儿,从一件件质地不同的衣服下面钻出来。香水遮不住。带汗味的香水。听说伦敦有地摊儿卖的名贵香水都是兑了人尿的,为了使其香味持久。伦敦,要不是那里的人不洗澡弄的身上臭烘烘的,有那么好的香水才怪!

  窗外什么都看不清。我转转头,看到一滴雨水挂在窗的边缘,像一个小小的透明的乳随着车身那么摇晃着。那个男人总是直盯着走过去的女人轻轻摆动的婀娜的腰,仿佛要用眼睛狠狠地咬上一口。车里什么人都有。想起来一句话:你这个年龄也应该相信点什么了。没错,还应该说一句:这个年龄也应该学着接受些什么了。我想我正应该接受那种鄙视的恶心。后来开始笑,因为想起来娟娟的那句话和那个表情:唉,男人嘛……

  我觉着自己很没用。昨晚昏昏沉沉的回家没注意那桌角的蚕宝宝,今早一看:有一个身子缩的短短,利用干枯的桑叶和盒子边缘开始吐丝结茧。我看着它忙碌的样子有些心疼,它要结茧了,我却连一个支架都没能为它提供。我真没用。

  我希望我时刻都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也希望我时刻都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比如,在书店里看到一张装在信封里的牛皮纸拉萨地图。我就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就那样很容易的兴奋了一路,直到回家。灯光下我摸着油墨味很重的地图上的公路,那么粗的弯曲的线,感觉像我的血管。指肚上的感觉传达到心里就成了一次次蠢蠢欲动。痒痒的。西藏与生命有着很大的关系,我坚信。我活过的二十年中坚信的东西很少。我喜欢灯红酒绿喜欢花前月下喜欢长命百岁,而这并不能阻挡我想到死亡,但我那时候想过死。死了会很舒服,谁也未曾否认。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暗暗的房间,暗暗的哭,我喜欢这种氛围。我仰面躺着,泪顺着眼角流。很热。那时我想,只要泪是热的,就应该活下去,为生命的热度,为那些喜欢自己的人。有时候也想,死,也要在最后一滴泪水的热度蒸发前,灵魂离开驱壳。

  好了,我没死。那我的蚕呢?好几天了,每次放进去的桑叶都会很快干枯。几只蚕围攻干枯的桑叶,我知道它们很难过。那个卖蚕的女人说过她会一直在那里,可我去了三次都没找到她。让我去哪里弄桑叶?!

  为什么养蚕?

  不就是为了找到小时候那种纯洁的感觉么。按理说我这么年轻的人,不应该这么早的怀旧,否则会被人说装嫩拌幼。可我是真的想找到那种感觉:戴红领巾、满头汗珠的跑回家,就为了看看蚕,喂喂它们,然后趴上去听一听。为什么怀念那种感觉?

  每天站在东边向西边望,看到49路公车熟悉的车身向这里开来,正值早晨7点,它的额头便闪着光。闪着光的额头,是载着我上学的49路。描述得很罗嗦,其实我只是想说明:那种感觉恨纯粹,从等车到下车,一直很纯粹。你未必理解。坐车每次都经过那个小学,在它门前停一停,吵闹着跳上来许多精灵,在乘客的缝隙中穿流。然后学校里草场上踢球的孩子们,一本正经的穿着干净的球衣,认真的叫着喊着跑着,晶莹细小的汗珠从他们脑门上一点点冒出来。春天的孩子……像我那时候。就因为有稍许纯粹的感觉,再看到那些孩子,就怀旧了。也挺简单的。

  想不起来自己的童年是如何的时候,我便不再是纯粹。只觉着上一代人,只要疯狂的爱过诗,只要喜欢过邓丽君和赵传的歌,便拥有一个纯粹的青春,因为他们执著过,不论为了什么,伟大也好渺小也好,至少是执著过,有着信仰过。

  我们就说青春,不谈成熟,好不好?青春,美丽的词藻,华贵轻浮的翘一下嘴唇发两个简单的音,最可爱的那么几年就过去了。细水流年——谁曾经喜欢过这个词?等真正老去,便不会再喜欢它。我们就说今世,不谈来世,好不好?来世,我还真不喜欢这个词。下一轮回,多麻烦。怪不得要修行,跳出轮回。我真羡慕孙悟空。我们就说纯粹,不说价值,好不好?纯粹的,没有价值。

  可是有一天,最老的蚕和最小的蚕都死了。它们紧紧挨在一起,尸体变色继而变质,腐烂的不成样子。

  我没有收拾。因为要外出。回家后才打扫干净,活的死的,分开来。给了生者桑叶,它们就拼命的吃。从一开始我就觉着不对头,小时候喂蚕是一种友谊,现在却有一些施舍与应付的感觉。我想会不会只因为蚕最后要吐丝才必须吃桑叶?它们吃完了就看着我打字,我打着字没注意到桑叶正渐渐干枯下去。直到我累了,看看它们,才发现桑叶已经完全的干枯,几只蚕百无聊赖地横身桑叶上,抬头张望几眼,又低下去:它们就是这样打发一天,等待我投放下一张蚕叶?还有一只金黄的茧以及它旁边的腐烂的两具尸体?

  我想我该再喂喂它们。想去厨房的冰箱里拿出桑叶,脑子却乱得指挥着腿脚进的厕所。我这是怎么了?拿来了新桑叶就把干枯的旧桑叶上的蚕抖到上面。我现在还在想那只蚕是怎么死的。饿死的?……

  我有时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养那些白白胖胖的蠕动的虫。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二十年了每晚一回家就知道喊饿。我只想找到点那纯粹的日子的感觉。我找不回来了。我早应知道这结果。我一边走向天堂,一边迈向地狱;我一半属于天堂,一半属于地狱。我享受天堂的明亮的曙光,永远是那样的纯净的白色中夹杂些阿波罗吝啬的金线,天使在头顶飞,拨动竖琴让那声音的纹路一遍遍清洗纯净我的恶,与掌纹相连的是上帝的慈爱与叮咛;我接受地狱的呻吟——那痛苦的声音来自我也来自你们,我的脚站于污水中锁着沉重的镣铐一动不动,毒虫咬破我的肉钻进血液中到达心脏,毫不留情地贪婪地啃噬着我最后的一点善。让我永远的这样存在下去,懂得善恶分辨善恶——都如此清晰;两个极端造就着我拯救着我毁灭着我,从此不知人间。

  不想了。抬头,俯视60度角的墙面上趴了一只蛾子。已经5分钟了,一动没动。

  我上课走神,开始把嚼没味儿了的柠檬口香糖,吐在一张小纸上把它向四周均匀地抹平,就像在吐司上涂抹黄油。然后手指上全是香香的酸柠檬味儿。

  社会学老师长得很帅懂得很多。是我喜欢的类型。算了别再想了。

  忽然想起一个人。为什么有些伤心的人,偏偏要装作快乐?

  在神面前说的话永远不可以亵渎。

  我不能够说出为什么我觉着自己不纯粹了。有很多人觉着自己越来越不纯粹了,都是不一样的原因。我有时就认为人是越活越脏的,那是不可避免的。

  第四只蚕,头圆鼓鼓的,下半身却萎缩成皮囊。恐怖的是它还活着,紧紧的扒住干枯的桑叶的脉络,静静的等着。我把它扔进垃圾桶。那时它依旧紧紧的扒着叶脉。

  开始一点点粉碎我。离奇的死亡,像一种嘲笑与讽刺。你还没看出来么?有的东西失去了就失去了,永远都抓不回来。别傻了,总是看以前的东西。快点跳舞吧,人生的舞台上,你不跳没有人会注意你。这样一点点粉碎我。像是自己的另一种死亡,不紧不慢的不痛不痒的不知不觉的,我没法告诉你,因为我不知道。

  蚕为什么会死?可能是桑叶不新鲜了。都是被水泡过放在冰箱里冷藏的叶子,其实已经不新鲜了。就像,就像一连几天给人吃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肉一样。人能不死?

  我知道了!它们长了病,传染病!饿死,总不能身体一半好好的,另一半却死亡了吧。

  这只蚕死的不纯粹。什么是纯粹?

  赤裸着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回到婴儿时期,一张大棉布裹住我,四个角一系,仙鹤用细长的嘴叼住,飞到高处然后扔下。于是我重生。这很纯粹。那么这以前呢?许多人都在完美自己的前世,大概因为他们觉着自己的今世不完美。我前世是什么?某个亡国君的时常被冷落的嫔妃,一个普通的百老汇夜总会的舞女,一个花街柳巷的青楼女子,一个现代夜幕下的吧台服务生……谁知道呢?总感觉出生时便带了一团前世的混浊,挥之不去——不知道是什孽债,使我不能成为想成为的人、干净的人、纯粹的人。还需要一世世轮回的修炼吗?不,我又不想有来世。纯粹的人。看诗懂诗,欣赏音乐,喜欢自然,重要的是他们能够看到自身的污浊。偏偏有人并不完美却自认完美。真可笑。我不喜欢诗。我离了音乐活不长。热爱自然。还有很多喜好,包括些附庸风雅的。但我还是一团污浊、妖气,没有纯粹的善、纯粹的恶,没有纯粹的活、纯粹的死。别这么惊异的看着我。你也不是纯粹的。这世上纯粹的人很少。甚至没有。

  有一只蚕失踪,我数了数,又数了数。盒盖边缘低矮,很容易爬出来。它为什么要爬出来,不好好的待在那里,吃饭或者睡觉?我以为它从此失踪了,随便藏在什么地方,饿死。不用我看着它在习惯性的难过。不料,妈很快的在离蚕盒不远的地方——相隔四厘米,发现了它已经仓瘪的身体。我看它还活着,就重新把它挪进盒子。它没有力气再爬远些。

  有时候打完字,习惯性的往那盒子里看一眼,猜猜那些吃饱了就不再动弹的蚕们,下一个死的会是哪只。

  虽然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发现第五只蚕死亡的准备,可还是被第五只蚕的失踪吓到了。摸过电话很想给一个人打电话告诉她/他:第五只蚕的确失踪了;是失踪;周围没有。给谁呢?我立刻想到王铭刚,但又马上打消这念头:今天刚给他唠叨了养八只蚕已经死了一半的事情,王铭刚这混蛋竟然这样“安慰”我:“没关系的……它们很快就都死了。”忽然又怕获得安慰。为什么还要安慰我,这本就是我的错。或者王铭刚说的的确很对,它们很快就都死了。我还能盼着什么呢?也只能盼着它们别再这样痛苦下去,死了死了……

  第五只终于死于非命:它的头紧紧的贴在木地板上,下半身却成为了混浊的一片。我好容易把它“完整”的从木地板上清理起来。好像是被我踩死的。我给李元说。学校家属楼前有一棵桑树,不知道是谁种的。李元陪我去摘桑叶,一开始我还不愿带着他,觉着他这么高的个子目标太大,摘桑叶时容易被人发现……结果李元还帮了我很大的忙:他可以摘到那些我够不着的硕大的桑叶。我欢天喜地的拿着那把桑叶:“李元,要是我的蚕能活下去并产籽,我就送你些!”李元愉快的答应着,他也好几年没养蚕了,很是想念。李元还给告诉我他养的蝎子死了的事情:我给它打了两个苍蝇,可它都不吃,后来有一天发现它整个身子都直了,连尾巴都直了,不弯曲。他边说边比划着。我咯咯笑了半天,忘记了被我踩死的蚕。

  然后那种愉快我一直保持到回家。高兴之余,我还去看了看那张西藏手绘地图的。看看它就觉着踏实,有时候翻开的太急也不怕那厚厚的牛皮纸会割伤我的手。还有那永久性的油墨味儿。忘不了了。地图上绘制的那个地方,有充足的阳光,有没有夜生活的纯净的夜,还有一种叫做“雪”的酸奶……让我如何不喜欢那里?!

  讲述小时候的事情,感觉就很纯粹。特别是关于养小动物的,特体现爱心。而爱心本身就是很纯粹的。王铭刚就不纯粹,当我知道他小时候没养过蚕没养过猫没养过狗没养过小兔兔的时候,就否定了他的童年。没养过小动物的童年就不是完整的纯粹的童年。虽然他说现在他在农村的家里养了两只狗一只猫一头母猪外加新生的四头小猪还有一窝子鸡,我也不能原谅他没亲自养过小动物的童年。

  第六只出现和第四只相同的症状:尾部开始瘪下去,我拿出一片新鲜的桑叶塞到它身下,它只是摇晃着头,闻都不闻。于是我把它用一张新鲜的桑叶包裹好,埋进花盆里。

  第七只蚕很好,它飞快的吃着新鲜桑叶。可不一会儿我再去看它时,却发现它只吃掉一点,并且爬开。忽然它仰起头来,身体极度扭曲,成为一个竖起来的S型——它痛苦异常!我听不到它的声音,如果那声音存在,就一定是最悲惨的嚎叫。看它的样子,不断地扭曲着,身体一会儿蜷缩一会儿抻直。是蚕叶有农药?!我开始后悔没有把蚕叶洗干净再给它吃,晚了……我立刻想到剪刀。我端着蚕盒进了厨房,拿起那把大铁剪刀。我把刀锋打开些,发现手有些颤抖。它的身子在刀锋间,依旧扭曲。我闭上眼睛,合拢剪刀。良久,再看去,它的身体虽成两半,可以在动。破坏,破坏脑神经,应该可以减轻痛苦。立刻我再次打开双锋,看准它小小的脑袋,合拢……它还是会动,但我确定已经将它的大脑破坏掉了。它的身体里流出绿色的液体,里面都是细小的桑叶。

  我对不起你们。我才发现这话太傻,而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讽刺,偏偏要一个一个地,像约定好了一样,一天死一个,不早不晚。等我得来新鲜的桑叶,却不得不亲自处决掉最后一只蚕。最后一只,我看到那个茧,很长时间了,这个茧很薄,一头已经有些黑颜色透出来。不祥。再等你一天。

  剪子我长久的拿着,不知道放回哪里。或许应该先冲洗一下,用热水消消毒。

  我怎么给李元解释,两只蚕,都死了。我没法给他什么了,我已失去全部。

  “我的蚕都死了。”

  “玩物丧志。”

  “我的蚕都死了。”

  “挺好的。”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我恶狠狠的看着王铭刚,但没说出来。

  算了,我有些不耐烦。我没想得到安慰。我活该。……吃饭吧。

  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别说八只蚕,就算八千只蚕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悲伤——不过是些虫。只是我觉着,养蚕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养蚕,死的自然也不仅仅是蚕。我买蚕的时候那么高兴,因为我万万想不到那些蚕竟然会成为我过去的殉葬品,假如它们会说话,它们就一定会告诉我:过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其实我知道这些,可有时候……你一定能理解我,知道与相信不太一样。

  或者死的那个是自己;另一个自己;一个纯粹的自己;懂得真心照顾别人、考虑周全的那个自己。反正她已经死了,那个自己属于过去的时间,既然属于过去,那么其实她早就是死了的,只不过我把她从记忆的防腐剂中又搬出来,看她一开始还是那么可爱的面容、后来却慢慢腐烂的过程。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啊,放学后回到家就放下书包,去看那些蚕,小心的放上新鲜的桑叶,趴在蚕盒盖上听里面沙沙地蚕吃桑叶的声音,开心地笑起来……那些蚕仿佛比现在的要强壮许多,白白胖胖的,身体凉凉的,结的茧也结识厚实。那些难道都只是梦?我想啊想啊想不通。

  没错,有些事情看上去是真的,而且很有可能——它就是真的。可真的也会变成假的。你信不信?

  比如,我还有最后一点期望:那只结茧的蚕,快变蛾子快生小蚕!一个月了,我知道没希望了。

  蚕。我他妈的这辈子也不想养了。

  打开电脑,王铭刚在QQ上。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死啦

  你怎么了啊?

  我已经死啦

  是真的

  我不相信

  你趴在荧屏上试试能不能听见我心跳 听不见的话就说明我死啦,没骗你

  难道我是跟鬼在聊天啊?

  ……其实我不是那种有爱心的女孩子啦。别说八只,死八千只我也不悲伤。可就是,觉着死了的好像是我。

  可以理解~~~

  我呸 我自己都不理解

  可是我理解阿

  你厉害,你牛B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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